偶,我们封家窄门窄户的……”

“你们男人怎么这么婆妈!”封夫人斜着眼睛看他,双手挂住了臂膀,轻哼道,“我现在就要修书一封,给儿子送去,他是我生的,我还能不知道他?跟你一样,都是表面上正经,心里……哼哼,比羊崽子的尿还骚。”

“……”

未发迹之时,封夫人是放羊的,有些老行当还没荒疏,现在院落里头还圈着几头羊崽子呢。

封老将军被数落得面红耳赤,半晌,方尴尬地挤出一句:“夫人,你这打的什么比方!”

反正,这么说定了,回头,夫人就写了一封书信,命驿使送给正外出巡视河道的儿子。

在信中,封夫人将昌邑县主的形象美化了再美化,描述得天上有地上无,极尽赞美,仿佛在指着封墨的鼻子提点,这样的媳妇你要是看不上,那就是瞎了你的狗眼!

信送出之后,以六百里加急的速度,只消一日便送到了封墨手里。

封墨取出信纸,看到母亲在信上说,让他速速归于长安,准备聘礼,向洛家提亲。

盲婚哑嫁,乃封墨深恶痛绝之事。

纵然那位洛家小娘子再美、再好,他也不愿自己的婚姻大事,随意接受长辈的安排。

封墨想要退婚。

然而这婚是陛下赐的,封家不敢抗旨不遵,贸然前去,只怕,也让蒙在鼓里的洛家娘子深受害处。

他思来想去,还是认为不能妄动。

婚姻毕竟不是一人之事,他还是在信中阐明,他无意娶妻,只好有负于娘子,望娘子见谅,若实在不能宽恕则个,来日他完成了公务之后,必亲自登门负荆请罪,到时再任由娘子发落。

他送了两封信,一封回复父母,一封送往河东。

洛神爱陪同洛神瑛回到河东,她的哥哥被族长关了禁闭,她好歹说求情,才让族长宽容少许,准允哥哥只面壁一个月。

剩下的,她也实在爱莫能助。

她打算在河东待一阵,等兄长解除了禁足再回长安。

婶母突然召了她过去,那花厅上,乌泱泱坐满了女眷,她们簇拥着洛神爱,阵仗不下于三司会审,平白把洛神爱吓了一跳:

“怎么了吗?”

婶母拉住她的小手,语重心长地道:“神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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